康俭光
伟人毛泽东从8岁开始写诗习作到1973年8月写七律(读《封建论》呈郭老)的70多年中，在早期从事革命活动时期、革命战争时期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，创作、并在权威报刊上发表的诗词100多首。纵观这些诗词、掌上千秋史、胸中百万兵，眼底六洲雨，笔下有雷鸣，用兵齐声唤，彻底缚苍龙，春满人间世，日照大旗红。佳作迭出，高峰迭起，气势雄伟，气魄威宏，音韵铿锵，神情愉悦，显现了特别的伟人气魄。
一、踞高气魄
毛泽东的诗词里，大都涌入精鹜八极、视通万里的胸怀，呈现出踞高的气魄。毛泽东1910年离家求学时，写过一首《七绝·呈父诗》，“孩儿立志出乡关，学不成名誓不还。埋骨何须桑梓地，人生无处不青山”。展现了空间无限大的世界。胸怀天下，志在四方。他的人生站位高、气派。1925年，毛泽东在长沙创作了《沁园春·长沙》，卓然挺立，气宇轩昂地站在“桔子洲头，看万山红遍”，从这“层林尽染”的岳麓红枫叶，看出了当时湖南和全国的革命形势，中国是全国都布满了干柴，很快就会燃成烈火(《毛泽东选集》1卷105页)，词中又有“指点江山、激扬文字、粪土当年万户侯”，评论国事，畅谈理想，视反动统治阶级如粪土。帐寥廊，“问苍茫大地，谁主沉浮”词意述说毛泽东对国家、人民的前途命运的关切，一切事物的浮沉兴衰，谁来主宰呢?”这是踞高临下地看整个国家谁来管，是站在国家的高度。毛泽东对“谁主沉浮”也做了回答“天下者，我们的天下，国家者，我们的国家，社会者，我们的社会，我们不说，谁说?我们不干，谁干”。《毛泽东诗人风采》第45页。“人民只有人民，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”(毛主席语录104页)，人民要夺取政权。“枪杆子里面出政权”毛泽东看中国革命的方式，实行武装斗争，还是站位高。
1930年底，国民党军队集中10万兵力，开始对红军根据地进行第一次大围剿，毛泽东采取诱敌深入战术，一直把敌军部队引到江西龙岗，红军乘雾埋伏，歼敌先头部队一个师，活捉了围剿总指挥张辉瓒师长，且敌军一人一马也没逃掉，第一次反大围剿就利索地胜利了，毛泽东对此作《渔家傲，反第一次大围剿》“万木霜天红烂漫，天兵怒气冲宵汉，雾海龙冈千幛暗，齐声唤。前头捉了张辉瓒。”1931年2月，国民党又对我根据地进行第二次大围剿，稳打稳扎、步步为营地向中央苏区推进，毛泽东领导红军，秘密埋伏，歼敌一个师，又向东横扫700里，16天打了五个大胜仗，歼敌三万余人，毛泽东作《渔家傲·反第二次大“围剿”》，“白云山头云欲立，白云山下呼声急，枯木朽株齐努力，枪林逼，飞将军自重宵入。七百里驱十五日，赣水苍茫闽山碧，横扫千军如卷席。有人泣，为营步步嗟何及!”。蒋介石的两次大围剿都被毛泽东很利索地打败了。毛泽东在战争时期创作的诗词，像《西江月·秋收起义》、《西江月·井岗山》、《蝶恋花·从汀洲到长沙》、《七律·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》等，都踞高临下，雄才指挥，鼓舞我党我军将士士气，保证了革命战争的胜利。在东西方冷战对峙和风云变幻的国际局势面前，毛泽东始终关注着祖国的独立和安全，他站在世界的高度，大气磅礴地蔑视反华势力，1962年写的《七律·冬云》“独有英雄驱虎豹，更无豪杰怕熊羆。梅花欢喜漫天雪，冻死苍蝇未足奇”。视帝、修、反为蝇，过不了冬。1963年毛泽东又以压倒反华势力的雄伟气魄，视反华势力为蚁虫，并以蚂蚁缘槐，蚍蜉撼树来戳穿帝、修、反狼狈为奸的面目。创作了《满江红、和郭沫若同志》。“小小环球，有几个苍蝇碰壁，嗡嗡叫，几声凄厉，几声抽泣，蚂蚁缘槐夸大国，蚍蜉撼树谈何易。”“四海翻腾云水怒，五洲震荡风雷激。要扫除一切害人虫，全无敌。”以此号召全世界人民联合起来，打倒帝国主义，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，赢得世界和平。
二、统领气魄
毛泽东17岁时作了一首七绝《咏蛙》的诗：“独坐池塘如虎踞，绿杨树下养精神。春来我不先开口，哪个虫儿敢作声”(《毛泽东诗词全集415页》)以物咏志，老虎住的地方哪个敢去住，我没说话，哪个敢讲，大有一统天下的气势。1927年党的武汉八、七会议上，毛泽东提出“枪杆子里面出政权”，随后即领导秋收起义，率先与国民党彻底决裂，毅然走中国共产党独立领导工农武装革命道路，这种决断，表现了毛泽东的伟大气魄和超人智慧。《西江月·秋收起义》，“军叫工农革命，旗号斧头镰刀，匡庐一带不停留，要向潇湘直进，地主重重压迫，农民个个同仇，秋收时节暮云愁，霹雳一声暴动”，“军叫工农革命”，独立的革命军队。“旗号斧头镰刀”，共产党是红旗，革命毕竟象“霹雳”那样惊世骇俗，那样暴烈，那样具有震撼力。秋收起义后，毛泽东率领部队上井岗山，组建了一支共产党独立领导的中国工农红军，建立了共产党领导的第一个农村革命根据地，提出了“党指挥枪”，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道路，在红四军党的第九次代表会上，毛泽东做出了古田会议决议，形成了毛泽东建军思想。在毛泽东的领导下，井岗山根据地不断扩大，开辟了闽西根据地，建立瑞金苏维埃人民政权。对此，蒋介石极端仇视红军和苏区。不是打击就是围剿。可毛泽东统帅红军、领导根据地和苏区人民，对蒋战无不胜。1928年秋，蒋介石命湘第八军向我井岗山猛攻，毛泽东精密部署，敌人连番进攻都是失败。我红军越战越强，一个炮弹就把敌军打得逃跑了，夺取了黄洋界保卫战的胜利。并对此作了《西江月·井岗山》“山下旌旗在望，山头鼓角相逢，敌军围困万千重，我自岿然不动。早已森严壁垒，更加众志成城，黄洋界上炮声隆，报道敌军宵遁。”紧接着，蒋介石对我根据地和苏区进行围剿。《渔家傲·反第一次大 “围剿”》，“万木霜天红烂漫，天兵怒气冲宵汉，雾满龙冈千幛暗，齐声唤，前头捉了张辉瓒。”这是1930年10月蒋介石对根据地进行第一次“围剿”的结果。毛泽东这首词也是对这次战争的概括。1931年2、3月，蒋介石又陆续派调20多万兵力，对中央苏区进行第二次“围剿”， 毛泽东的《渔家傲·反第二次大“围剿”》“白云山头云欲立，白云山下呼声急，枯木朽株齐努力，枪林逼，飞将军自重宵入。七百里驱十五日，赣水苍茫闽山碧，横扫千军如卷席，有人泣，为营步步嗟何及。”十五天横扫700里，五战五捷，彻底粉碎蒋介石的第二次“围剿”。1931年6月，蒋介石又组织了第三次更大规模的“围剿”，调兵30万，毛泽东周密判断，雄才指挥，6战6捷，歼敌三万多人，打得敌军总退却。这次反围剿没看到毛泽东的诗词，但有一首兴国山歌：“毛总政委好主张，红区兴国摆战场，避敌主力打虚弱，调兵遣将蒋贼慌，莲塘一战获全胜，缴了敌人两师枪。旅长团长都捉到，仓惶逃命上信云相”(毛泽东全书第一卷233页)，真实地写照了毛泽东伟大的统帅气魄。毛泽东从井岗山时期到红军长征到陕北延安，再到三年解放战争的20多年里，写了几十首打仗的诗词，毛泽东是战略如天，用兵如神，统帅英明，战无不胜，从“旗号斧头镰刀”到“红旗跃过汀江”。从“风卷红旗如画”到“风卷红旗过大关”，从“红旗漫卷西风”到“红旗卷起农妇戟”再到“妙香山上战旗妍”。这些“红旗”都是战争的胜利和毛泽东统领气魄的真实写照。
毛泽东称颂推崇统领气魄浓烈的帝王。1954年，毛泽东去北戴河看海时，很有兴趣地背诵曹操的《观沦海》，他的保健医生徐涛听后惊讶说：“曹操是个白脸奸臣，还会做诗呀?”毛泽东轻轻一笑说：曹操的诗气魄雄伟、慷慨悲壮，是真男子、大手笔，他更是军事家、政治家，写这首诗时，就是曹操出兵征乌桓，班师经过碣石而写，他统一了北方，改革了东汉许多弊政，抑制豪强，实行屯田制，发展了生产。说曹操是白脸奸臣，这个冤案要翻，他写了一首词《浪淘沙·北戴河》，“往事越千年，魏武挥鞭，东临碣石有遗篇，萧瑟秋风今又是，换了人面”这是毛泽东对魏武帝曹操这个“了不起的政治家、军事家”的充分肯定和极高的颂扬。毛泽东还特别推崇秦始皇，高度赞扬秦始皇第一个统一中国，实行郡县制，中央集权，统一文字(书同文)，广修道路(车同轨)，统一贷币，统一度量衡。1973年8月5日，毛泽东写了一首七律(读《封建论》呈郭老)。批评郭沫若的十批判书，立场鲜明地推崇秦始皇。
三、强硬气魄
毛泽东诗词反映中国革命是推翻一切剥削阶级和剥削制度，展示出他坚韧不拔的人格力量和不信邪、不怕鬼、气势磅礴、敢打敢胜的强硬气魄。1925年《沁园春·长沙》中有“书生意气，挥斥方遒”“指点江山，激扬文字，粪土当年万户侯”，“一面宣传青年意气风发，造反劲头十足，“名世于今五百年，诸公碌碌皆馀子”《七古·送纵宇一郎东行》、《毛泽东诗词传奇》第18页，中国当时正处于需要产生历史巨人的时代。一面批判恶浊的旧势力，把官僚上层视作秽浊污泥、粪土。提出什么都不要怕，敢于斗争，铸成藐视反动阶级的强硬态势。红军长征二万五千里，天上几十架飞机侦察轰炸，地上几十万敌军围追堵截，路上有说不尽的艰难险阻，为时一年，跨越十一省，1935年10月到达陕北建立根据地。毛泽东心情豁然开朗地写下了《七律·长征》“红军不怕远征难，万水千山只等闲，五岭逶迤移细浪，乌蒙磅礴走泥凡，金沙水拍云崖暖, 大渡桥横铁索寒。更喜岷山千里雪, 三军过后尽开颜。”短短56个字。“只等闲”(平常事)式地把二万五千里的万水千里串到一起，绘制成跳跃式的红军长征图画，呈现出毛泽东排山倒海灭敌，伟人巨手撑天的统领气魄。在延安反蒋抗日，敌军几百万人，红军几万，毛泽东就是不信邪，一面联系国民党中的左派力量，组织抗日统一战线，一面迎击国民党军队的侵犯，还给越山驰骋，夺关斩将，多次打败国民党部队的彭德怀《六言诗·给彭德怀同志》“山高路远坑深，大军纵横驰奔。谁敢横刀立马，惟我彭大将军。”蒋介石就是奈何不了我延安革命根据地。1936年2月7日，毛泽东在陕北袁家沟写的，1945年8月重庆谈判时重庆日报发表的《沁园春·雪》，站在历史的制高点，将白雪皑皑、冰封雪盖的秦晋高原描绘得多姿壮丽，然后笔锋一转，“江山如此多娇，引无数英雄竞折腰”。远古时期轩辕统一天下，中华共同祖先轩辕黄帝来了，扫六合、并诸侯，完成统一大业的秦始皇来了，汉武帝来了，唐太宗来了，昔秦皇汉武，略输文采(他们文化程度不高)。唐宗宋祖，稍逊风骚(文学才华差些)。一代天骄，成吉思汗，只识弯弓射大雕(只懂武，文治不佳)，俱往矣，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。那封建帝王算不得什么英雄豪杰，且都过去了，现在的人民才算得上、数得上，毛泽东的强硬气魄跃然词中。毛泽东这首词的发表，柳亚子、郭沫若等名人志士称为千古绝唱。“毛泽东是中国有词以来第一作手”。蒋介石不服气，发动国民党高官和会填词的人都人手一首地写《沁园春》，结果无一人可比，蒋介石不得不不了了之。这也显示，毛泽东文武盖世，强硬超人。毛泽东喜欢在大风大浪中游泳锻炼。游过中华大地上的无数江河。1956年到1966年，毛泽东在长江游过18次，写有《水调歌头·游泳》“才饮长江水，又食武昌鱼，万里长江横渡，极目楚天舒，不管风吹浪打，胜似闲庭信步。”意志如伟岸的高山，心胸如坦荡的莽野，毛泽东游泳时什么风浪“只等闲”。1954年在北戴河游泳，几次被大浪打倒，几次被冲上沙滩，他仍在浪峰下钻来钻去，卫士们护他，他说这点浪难道比刘戡七个旅还凶吗(刘戡是红军转战陕北时面临的强敌)，还是游了一个多小时。在长江游泳，他还调查研究治理长江，建设三峡工程。要“截断巫山云雨，高峡出平湖”。毛泽东诗词，还有许多反映出意志强硬，气势宏伟，早期从事革命活动时，有《七古·送纵宇一郎东行》、《菩萨蛮·黄鹤楼》;革命战争时期有《蝶恋花·从汀洲向长沙》、《菩萨蛮·大柏地》、《十六字令三首》、《忆秦娥·娄山关》、《七律·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》等。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有《七律·登庐山》、《七律·送瘟神》、《七律·到韶山》、《浣溪沙·和柳亚子先生》等。
四、乐天气魄
伟人毛泽东有着乐观神情和平静心态。他的诗词中明显展现了愉快、乐观、向上、豪放、豁达、必胜的乐天气魄。一是英雄的乐天气魄。毛泽东写了三首井岗山的诗词。1928年秋《西江月·井岗山》，毛泽东当时高兴地直呼“真是天助我也”。“我自岿然不动”，就是因为森严壁垒，众志成城，结果炮声隆、敌宵遁，生动地写照了黄洋界保卫战英雄传奇式胜利和欢快如娱的愉快神情。1965年5月《水调歌头·重上井岗山》“久有凌云志，重上井岗山，千里来寻故地，旧貌变新颜，到处莺歌燕舞，更有潺潺流水，高路入云端。过了黄洋界，险处不须看。风雷动，旌旗奋，是人寰。三十八年过去，弹指一挥间。可上九天揽月，可下五洋捉鳖，谈笑凯歌还。世上无难事，只要肯登攀。”这首词写出了实现登山的夙愿和喜悦，可上九天揽月，可下五湖捉鳖的气魄，喜忆历史，欢快抒怀。并且含蓄地表达了要创造比过去30年更伟大更惊人的奇迹的决心。与此同时，毛泽东还写了《念奴娇·井岗山》“参天万木，千百里，飞上南天奇岳，故地重来何所见，多了楼台亭阁。五井碑前，黄洋界上，车子飞如跃。江山如画，古代曾云海绿。弹指三十八年，人间变了，似天渊翻覆。犹记当时烽火里，九死一生如昨。独有豪情，天际悬明月，风雷磅礴。一声鸡唱，万怪烟消云落。”这首词以欢快词调跃上井岗新颜，愉快神情反射他对井岗山的钟爱。这三首诗词的最后一句，都显现出乐天的气魄。“报道敌军宵遁”，敌人被打跑了，高兴;事上无难事，只要肯攀登，心想事成，喜悦;一声鸣唱，万怪烟消云落，任何势力都在我们面前灰飞烟灭、快乐。毛泽东诗词中还有对许多大事件、难时段、危险多的世事表现得轻松、大气、愉快。如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，毛泽东在他的《七律·长征》里，横贯十一省、二万五千里、走了一年的长征，像跳跃式的电影和弹钢琴那样轻快，完成了，胜利了。“万水千山只等闲,三年过后尽开颜”，简直是英雄的乐天派气魄。二是大度的乐天气魄。毛泽东1930年1月创作的《如梦令·元旦》“宁化清流归化，路隘林深苔滑。今日向何方，直指武夷山下。山下山下，风展红旗如画。”犹如一幅翻山越岭、马嘶人唱、红旗飘舞、威武雄壮、乐观神速的壮丽图画。这年二月，心情喜悦的毛泽东在马背上哼成一首《减字木兰花·广昌路上》，“漫天皆白，雪里行军情更迫。头上高山，风卷红旗过大关。此行何处?赣江风雪迷漫处。命令昨颁，十万工农下吉安。”有戏剧性的旋即战事，蒋介石得知红军下吉安，令嫡系部队到吉安，对此，毛泽东收回原命令，以诱敌深入全面歼敌军的方略，一天激战，俘虏1600余人，残敌逃离吉安，实现了十万工农下吉安的壮举，红军含笑庆战功。三是豁达的乐天气魄。毛泽东有乐观的天性，就是遇到不顺、挫折，他的诗词都显得豁达、大方、愉悦。在井岗山时期的1929年，红军第四军召开七大时，毛泽东的前委书记落选，受到“左”倾势力的排挤，1932年毛泽东又受王明、博古的排挤，被撤掉了红军总政委的职务。毛泽东虽然受到排挤，但他很豁达，心中正道，始终牵挂着红四军的发展和建设。1929年10月，毛泽东创作《采桑子·重阳》“人生易老天难老,岁岁重阳,今又重阳,战地黄花分外香。 一年一度秋风劲,不似春光,胜似春光,寥廓江天万里霜。”初稿时，上阕是下阕，下阕是上阕，写定后，他觉得最后一句有欠昂扬、少阳刚之气，于是他将上下阕对调了位置，将自己劝慰“不用伤”，改为“战地黄花分外香”“寥廓江天万里霜”，意为红军能扫除大地上一切腐朽污秽的东西，使玉宇澄清。毛泽东饱含对杨开慧深切怀念写的《蝶恋花·答李淑一》“我失骄杨君失柳，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。问讯吴刚何所有，吴刚捧出桂花酒。寂寞嫦娥舒广袖，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。忽报人间曾伏虎，泪飞顿作倾盆雨。”毛泽东天才般奇妙构思，浪漫主义的神奇想象，将“悼亡”主题提升到如此婉约、豪放的崇高境界，杨花柳絮忠魂升天，在天庭里问月中仙人吴刚有什么东西来欢迎招待我们，吴刚捧出桂花酒敬献烈士，长期寂寞的月宫嫦娥，热情欢迎革命烈士，以万里长空为舞台，舒展长袖翩翩起舞。忽然传来人间万恶的反动势力被彻底打垮，烈士们欢喜的眼泪顿时化作倾盆大雨，荡涤人间的污泥浊水，洗净大地通道，为人间创造美好生存环境。真正乐天派的杰作。
（作者系原湖南省邵阳市审计局党组副书记、副局长、正处级退休干部）
